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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总是劝解汤续让他为去汴京早作打算，那时的汤续总是摇摇头说汴京太近了，最好是去边疆或是可以与汤家断绝书信的地方。
“你不要去参加省考，殿试吗？”
汤续听到后当即变了脸色，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
沧溟晏没想到汤续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他八九岁的脸竟有些莫名的发怵。
当夜他们不欢而散。
其实沧溟晏之前就见过汤续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过一直以来他都把其当成一个傀儡、一个棋子。
关心的是棋子有没有按既定的轨道行走，而不是现在这个棋子本身。
偏偏此时此刻的汤续让他切实感受到这是一个人，有血有肉有感情。
长久的沉默下，汤续问出一个在他心头萦绕很久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