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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枭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你是不是觉得，仗着订婚，就能对我为所欲为？”
“怎么会？”江林衍任由他钳制，甚至微微俯身，唇瓣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我只是觉得……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好看。”
话音未落，刘枭猛地推开他，反手抄起桌上的玻璃杯砸向墙壁——“砰”的一声脆响，碎片四溅。
“滚出去。”他盯着江林衍，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却冷静得可怕，“否则下一杯，就是你的脑袋。”
江林衍站在原地没动，雨水和玻璃的碎片映在他的镜片上，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半晌，他忽然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随手丢到一旁。
“好啊。”他向前一步，直接踩过地上的玻璃渣，鞋底碾碎残片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那你砸。”
刘枭瞳孔骤缩。
江林衍已经逼近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进他的眼睛，嘴角带着那抹让人火大的笑意：“来，往这儿砸。”他握住刘枭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贴上自已的太阳穴，“我保证不躲。”
刘枭的手指微微发抖。
他能听到——江林衍的心跳，平稳得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