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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库瓦罗灌了口酒,喉结滚动了一下:“彭格列的人还没走。”
“我知道。”Antonia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把一片雾让的叶子塞进他的剑鞘——和她刚来时塞的那片一模一样,“他们盯的是瓦里安,不是我。”
斯库瓦罗没说话,只是把酒壶递给她。Antonia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L呛得她眼眶发红。
“剑豪先生,”她抹了把脸,突然笑出声,“下次练剑别太狠了,你上次踹木桩的样子,被列维画成漫画贴在食堂了。”
斯库瓦罗的耳根瞬间红了,别过头骂了句“无聊”,却没再拦她。
她离开时,天刚蒙蒙亮。
贝尔大概是故意装睡,飞刀袋敞着口,最上面放着颗用金线缠好的柠檬糖——是他抢玛蒙的珍藏。玛蒙的钱袋放在她的石屋门口,上面压着张字条,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欠的账记着,早晚要还。”
Antonia把糖和钱袋都收进包里,最后看了一眼瓦里安的据点。石墙上的野蔷薇在晨露里摇晃,训练场的木桩还留着剑劈的痕迹,瞭望塔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沉默的守望者。
她没说“再见”。
有些告别不需要说出口。就像她知道,斯库瓦罗会把那片雾叶子收好,贝尔会继续用飞刀扎她的石屋门,玛蒙会在账本上给她的欠款画个大大的红圈——他们在用自已的方式,等着她某天突然回来,笑着说“我又来骗你们的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