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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怎么了？什么叫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顾铮野，你说话啊！你告诉我孩子是不是——”
她的话被顾铮野的动作蓦然打断，只见顾铮野紧紧攥着她的胳膊：“你要做什么？这是宁宁的孩子。”
仿佛警告般，顾铮野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不想让你弟弟出事的话，就别给我惹麻烦。”
云清辞的动作生生止住，她知道，答非所问，便是答案。
她双眼含泪地扣着床边，眼巴巴地看着姜岁宁怀中的孩子。
像是睡过去了一样安静。
分明近在咫尺，她却连为自己孩子收尸的资格都没有。
身后，是顾铮野宽慰姜岁宁的声音：“你也是无意的，宁宁，别太自责了，休息好才是关键。”
云清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