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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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局，打扰您了。这位是林瑾同志，有点…特殊情况想跟您汇报一下。”
王恒赔着笑。
方晴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林瑾身上。林瑾没躲，挺直了腰板回视过去，眼神平静得像深潭。
“什么事？”
方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不怒自威。
林瑾没说话，直接从破棉袄的内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个巴掌大的、旧得掉漆的铁皮盒子，边角都磨圆了。她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小管几乎没怎么用过的、膏体都有些凝固的旧式口红，还有一个扁扁的、印着模糊不清外文字母的小圆盒面霜。
“方局长，”
林瑾的声音不高，带着点辽东口音的直白，“特区外捡的破烂，看着还能用，放着也是糟践了。您不嫌弃就留着擦擦手。”
她没说什么“请您帮忙”之类的废话，这孝敬本身，就是最直接的语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