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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英明!”
欢呼声再次响彻山野。篝火燃起,肉香弥漫,酒坛开封。破败的祖师殿前,十个人围坐在一起(那头“吞天犼”也分到了一盆混着猪草和麸皮的“大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凡俗烧刀子,辣喉咙但够劲),气氛热烈而粗犷。
张铁柱、赵大、钱二几个壮汉敞开了吃,满嘴流油,对陈清风的崇拜简直无以复加。黄小芸、李秀儿也小口吃着难得的肉菜,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小胖更是吃得直打嗝。连王长老都多喝了几杯,老脸红扑扑的,看着那堆“金芽灵种”,眼中充满了希望的光。
李虎端着酒碗,看着火光映照下陈清风那张年轻却写满自信和算计的脸,又看看远处那片新翻的、承载着希望的贫瘠土地,心中五味杂陈。他举起碗,对着陈清风:“宗主,李某…敬你!”
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烧下去,也点燃了他胸中那股沉寂已久的豪气。跟着这样路子野、敢想敢干的宗主,或许…真能闯出点名堂?
陈清风笑着回敬,目光却越过跳跃的篝火,投向后山那片新翻的、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沉的土地。他仿佛看到了金灿灿的灵谷在风中摇曳,看到了源源不断的灵石流入宗门库房,看到了弟子们修为精进…
开局时那响彻山谷的绝望咆哮——“招人?招个锤子!连野猪都嫌弃这地方不长膘!”——似乎还在耳边回荡。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感受着喉咙的灼烧,心中无声呐喊:
“贼老天!看到了吗?不长膘?老子就让它长出金疙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