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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她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发紧,我中午还有点事,报表没弄完,你们去吧。
张玲玲愣了一下：什么报表这么急下午再弄呗,吃饭最大。
就是啊,洪娟也帮腔,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探究,不差这一会儿。
真的不了,黄晓瑜低下头,不敢看她们的眼睛,你们去吧,记得给我带份寿司回来。
张玲玲还想说什么,被洪娟拉了一把：行吧,那我们给你带三文鱼的,知道你爱吃。
两人挽着胳膊走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黄晓瑜趴在桌上,闻着那杯蜂蜜水散发的甜腻气味,突然觉得一阵反胃。她抬起头,看向洪娟空荡荡的座位,桌上还放着个粉色的保温杯,是两年前她给洪娟买的生日礼物,因为洪娟说哺乳期要多喝温水。
原来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再好看的杯子,也装不下变质的人心。
午休时间的办公室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嗡鸣和远处打印机的声响。黄晓瑜打开洪娟让她核对的数据表,目光却落在了桌角的日历上。上面用红笔圈着个日期,是下周五,她们三个约好要去张玲玲的酒庄喝酒,庆祝黄晓瑜的生日。
她突然想起上周在茶水间听到的对话。那天她去倒水,正好撞见王总监和洪娟在说话,王总监的声音压得很低：……你确定她会在汇报里用那个方案洪娟说：放心吧,我都跟她说了这是最优解,她肯定用。
当时她没在意,只当是工作上的事。现在想来,王总监和洪娟的关系一直不算好,洪娟休产假前,两人还因为一个项目吵过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