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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知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许念清身旁,目光淡淡地扫过程芊芊抓着她手腕的手,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尤其在瑞士。
程芊芊脸色一僵,下意识松开了手。
沈知言微微侧身,将许念清护在身后：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请律师和你谈谈。
程芊芊咬了咬唇,最终在周围路人探究的目光中灰溜溜地离开。
而顾淮之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到沈知言绅士地为许念清拉开车门,看到她微微低头坐进副驾驶,看到那辆灰色轿车缓缓驶离……
砰！
他猛的将手中的玻璃杯砸了出去,胸膛剧烈起伏着。
那个名为嫉妒的情绪像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心脏,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