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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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立马收拾行李,其实就是把龙袍撕成条当包袱皮。老道背着药篓跟在后面,嘴里念叨着山上有雪,得给呱呱崽带暖炉。崽崽们像串糖葫芦似的挂在沈清宁的蛇尾上,哗哗崽还在往包袱里塞桂花糕,说是路上饿了吃。
昆仑山的雪没过膝盖,却冻不住沈清宁的金鳞。蛇姥姥盘在山顶的和生草里,看见重孙女(和一堆奇形怪状的曾孙),笑得鳞片都松了:早说过,蛇的日子就得野着过。
她们在昆仑山上住了三个月。萧彻跟着蛇姥姥学蜕皮(当然没成功,只磨破了层皮),沈清宁教崽崽们在雪地里捕猎雪豹,老道则被和生草迷了心窍,天天蹲在草里念叨这草能治相思病。
下山时,沈清宁摘了把和生草籽,撒在皇宫的每一寸土地上。没过多久,宫里就长满了会发光的草,夜里像铺了层星星,哗哗崽的雨落在草上,竟开出了带蛇鳞纹的花。
这花叫‘清宁花’。萧彻给花起名时,沈清宁正用蛇尾卷着他的腰,在花海里打滚。
难听。沈清宁咬他的耳朵,叫‘疯癫花’。
疯癫花越开越盛,蔓延到了宫外。百姓们发现这花能驱邪,还能治百病,渐渐没人再骂沈清宁是妖怪,反而家家户户种满疯癫花,逢年过节就往皇宫送桂花糕。
有个老秀才写了篇《蛇后本纪》,里面说:蛇后非妖,乃天地之灵;帝王非囚,乃心甘情愿。疯癫花者,非花也,是人间最真的日子。
萧彻把这篇文章读给沈清宁听时,她正给刚出生的第三窝崽喂奶——这次有只长着翅膀的蛤蟆,飞得比哗哗崽还高。
写得还行。沈清宁舔了舔嘴角的奶渍,就是没提我的桂花糕,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