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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什么
平面设计。
程远笑了：难怪杯子上有星星。
颜晓晴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打翻咖啡。她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我在这栋楼的32层上班。程远指了指窗外的高楼,金融分析,很无聊的工作。
颜晓晴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说：咖啡好了。
程远接过咖啡,却没有立即离开：你几点下班
五点。颜晓晴下意识回答,然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含义,心跳突然加速。
程远看了看手表：还有两小时。他顿了顿,雨好像越下越大了。
颜晓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确实,雨幕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街上的行人几乎看不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