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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颜晓晴轻轻搅动着服务员刚倒的柠檬水,要打工,要学习,还要照顾妈妈。
程远的表情柔和下来:你妈妈...
心脏病,需要长期服药。颜晓晴简短地回答,不想在第一次约会就谈论这些沉重的话题。
程远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转而聊起了自己的工作和旅行经历。他是一名金融分析师,经常出差,去过许多国家。颜晓晴听得入迷,那些遥远的地方对她而言只存在于书本和电影中。
前菜上来了,是颜晓晴从未见过的样式——新鲜的无花果配帕尔马火腿。她小心翼翼地用叉子戳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甜蜜与咸香在舌尖绽放,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
好吃吗程远笑着问。
颜晓晴点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显得很没见过世面,脸颊微微发热。但程远只是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嘲笑。
主菜是手工意大利面,服务员现场刨上黑松露,香气弥漫在整个空间。程远熟练地用叉子卷起面条,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表演。颜晓晴学着他的样子尝试,却把酱汁溅到了衬衫上。
啊!她小声惊呼,慌乱地找纸巾。
程远立刻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深蓝色手帕,轻轻按在她的衣襟上。别担心,他低声说,这种酱汁很容易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