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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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拖车吗她问。
程远看了看窗外：等雨小一点吧。如果你不介意...
你可以睡客房,沈念接话,这么晚了,又下着雨。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邀请商业对手留宿这完全不符合她一贯的处事原则。但程远已经微笑着点头：那就打扰了。
他们坐在沙发两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行业动态,刻意避开正在竞争的那个项目。沈念发现程远私下里远比在商务场合健谈,而且幽默感十足,几次逗得她忍俊不禁。
你知道吗,程远突然说,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四年前的行业峰会上。
沈念惊讶：我不记得...
你当然不记得,程远笑道,当时我只是个小透明,而你已经是智策的明星顾问了。你做了一个关于数据驱动决策的演讲,结束后至少有二十个人围着你请教问题。
沈念隐约记得那次峰会,但确实对程远毫无印象。
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成为能与你平等对话的人。程远的声音很轻,目光却格外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