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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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在她的门口停下了。
喻舟的脊背一瞬间绷直,后颈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她能感觉到门外有一个东西,一个活的东西,正贴着门板。
门上的那个小小的观察窗,突然暗了一下。一张苍老的、布满皱纹的脸,贴在了窗户的玻璃上。那张脸没有表情,一双浑浊的眼睛,正直勾勾地,透过玻璃,盯着房间里的喻舟。
是张大妈。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病号服,沾满了不明的污渍。
喻舟的心跳漏了一拍。
【001号病人：张大妈】
【状态：困惑】
【情绪波动：正在分析院长指令的有效性……】
脑中的系统提示,让喻舟强行压下了转身逃跑的本能。她不能露怯。在这里,权威就是她唯一的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