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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戏了。”有人如是说道。
过了很久，那扇小门又被推开，依旧是那个穿正装不会笑的女工作员，她推了推眼镜：“十八号，姜丽。”
许予快速扫了眼手表，十一点零三分，距离宋晚进去已经过了十五分钟。
每个人进去，许予都会暗自记下时间，快的不到三分钟，慢的不超过八分钟，而宋晚，在里面待了十五分钟。
毫无疑问，宋晚的确是特殊的。
而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这无从得知。
宋晚之后进去的人待的时间越来越短，平均不过五六分钟。也许是导演见过美玉后，便看不上顽石了，眼光愈发挑剔，耐心愈发薄弱。
还等候在候客厅里的女孩们，越来越坐立不安。
很快，之前在过道补妆的女孩也进去了，不到四分钟，女工作员推门喊下一位：“三十二号，季风。”
季风是刚才在外面劝朋友口红涂鲜艳些的女孩，她进去没多久，她的好朋友林橙就抹着眼泪从大门进来了，手背上有一道道口红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