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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楚衍抱着她，也没有说话，一直等霍南晴平静下来，他才开口，“饿不饿？佣人已经准备好晚餐，我们下去吃吧。”
霍南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柳馨月呢？你怎么不去陪她？”
霍楚衍的脸色瞬间变得不悦，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确定要我去陪她？”
“我——”霍南晴张嘴却说不出下面的话，她当然不希望，可是他不是一直很爱柳馨月的吗？
她垂下脑袋，说：“你去吧。”
“霍南晴。”霍楚衍声音陡然加重，他抬起她的头逼她正视自己，温润的目光笼罩住她，说：“在你心里我是谁？”
霍南晴目光眨了眨，沉默片刻说：“亲人。”
霍楚衍似乎不满她这么说，继续说道：“还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