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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喜怒哀乐，都必须为楚苒让路，是这个意思吗？”
楚湛立马摇头，“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啊？”
“可我的直播救了这么多人，改变了这么多人的命运，你却看不见。你甚至还觉得是我的直播引发了晚宴的意外。”
楚萤声音不轻不重，也没有任何起伏，好像一尊没有感情的机器。
“那为什么错的不是能是楚苒呢？如果她没有进娱乐圈，就不会有小号的事情，如果她没有小号，就不会有泄露流程的事情……”
“如果她不打开小侧门，就不会有危险人物闯进晚宴，伤害我。”
楚萤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湛，“她做艺人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又对这个社会贡献了什么？”
“凭什么让我为一个没有产生任何价值的人让路？”
楚湛气的脸色一变，指着楚萤的手指微微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