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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孙渺就离开了。
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看着面前人的模样，秦夜寒心中某个地方像是被针扎过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她面色安静，是他很久没有见过的表情。
以前还没有发生变故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怀中，或是和自己叙述着朝中的一些事情，又或是听自己讲一些小故事，美好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而现在……
秦夜寒眸中泛起一阵复杂。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他警惕抬眸，却看见一个年纪尚小的小女孩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里面，像是一只小兔子一般。
他之前有见过的，是苏沐颜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