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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拿去做公益。”她给他建议。
陆玺笑了，不过没什么含义，说不上来是高兴或是生气，他微微俯身，同样语气也分辨不出什么含义，说：“芷宁姐，你知道的，我不想要这个结果。“
他说话的同时，一只脚有意无意在桌面下轻轻蹭他，他很有技巧，十分刻意的贴着她小腿内侧往上，她躲了几次，尝试无果，躲不开。
助理进来，他也没有收回去，很是肆无忌惮。
林芷宁脸上的情绪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助理并没有发现他们桌面下的汹涌，忙前忙后，把文件重新打印了一份，又给他们续了咖啡，才退了出去。
林芷宁这才蹙眉，说：“陆玺，谈事就好好谈事。“
“似乎没什么好谈的了。”他说。
林芷宁看着他，明白他的意思，他的价格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往上提的，所以林芷宁在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试探什么的情况下，不可能也不能把这个项目谈下来。
她心里有一半的肯定，陆玺是在试探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