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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妍意不在此，又问，“那看起来确实厉害，不过我听说，温总监是傅总的妹妹？”
产品经理黑脸没说话。
这话说的就好像温总监走后门一样。
“可以这么说吧，爷爷对我有抚育之恩。”温凉面带微笑。
“能让傅董事长亲自培养，也是不简单呐。”王妍笑着说。
话中暗示若有若无，不止产品经理，其他工作人员的脸色也黑了。
温凉面色仍旧淡定，“家父与爷爷是忘年之交，我才有幸没能流落街头。”
“哦？不是因为你爸给傅董事长捐了肝吗？”王妍接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