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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你快出去。”
“善淑，我知道自己有些地方确实做得不对，让你伤心了，不该那么长时间不来看你，但是我”
“你想多了，黎敏，我不是那个意思。”见黎敏内疚与痛苦的样子，善淑再不敢生硬而无情地跟他话了。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出去”黎敏委屈地望着善淑。
“黎敏”善淑只叫了一声，泪水就夺眶而出。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告诉他，师父对她的横加指责和严厉警告。
“别哭，善淑。”黎敏忙伸手替善淑拭去泪水。
善淑没害怕，也没躲闪，只是微闭双目享受着黎敏那亲人般的温存，许久她才睁开眼，流着泪“黎敏，答应我，我们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来往了好吗”
“为什么”除了机械而又木然地问为什么，黎敏已不知道该什么。
“现在高考你也考过了，用不着我再辅导你了。”善淑无法将那天师父跟她的话告诉黎敏，只是苦笑了一下，搪塞道。
“难道我们的交往，仅仅是靠你辅导我学习维持着的吗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心”黎敏瓮声瓮气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