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天使恶魔之战！一万一千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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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能量撕裂长空，曾经圣洁的天使之城，如今半数殿宇化为焦土。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是硫磺与焦糊混杂，刺鼻得让人难以呼吸。银色的剑刃与黑曜石般的利爪一次次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每一次交锋，都有生命陨落，无论是天使，亦或是恶魔。凯莎立于王座之前，银翼残破，却依旧挺拔。她紧盯着战场中心那道黑色的身影，那是凉冰，曾经的姐妹，如今的…敌人。“为什么？”凯莎的声音回荡在残破的宫殿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痛楚，“我们曾并肩作战，我们曾誓言守护彼此，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莫甘娜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每一次挥动恶魔之爪，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听到凯莎的质问，她停下了动作，遥遥看向凯莎。“守护？”莫甘娜嗤笑，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决绝，“凯莎，你所谓的守护，不过是把你那套‘正义’强加于人！你问过她们的意愿吗？你考虑过她们的感受吗？你没有！你只在乎你那可笑的秩序！”“秩序，是为了保护更多……”凯莎试图辩解，却被莫甘娜打断。“保护？是像你保护圣灵谱尼那样吗？！”莫甘娜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质问，“凯莎，你告诉我！你把他当成什么？一件工具？一个实现你野心的棋子？还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祭品？！”凯莎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想起了禁地中的那一幕，想起了自己被灼烧的躯体，想起了…圣灵谱尼那空灵而威严的神谕。“我……”凯莎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你以为你很高尚？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使文明？”莫甘娜步步紧逼，声音如同利刃，一下下刺入凯莎的心脏，“不！凯莎，你只是…自欺欺人！”“够了！”鹤熙的身影出现在凯莎身旁，她扶住凯莎，目光冰冷地看向莫甘娜，“凉冰，你已经入魔太深。多说无益，今日，我们必须阻止你。”“阻止我？”莫甘娜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与疯狂，“鹤熙，你以为…你们还能阻止我吗？”她缓缓举起恶魔之爪，黑色的能量在爪尖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要吞噬一切。“为了所谓的‘正义’，你们已经失去了一切。”莫甘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而我…将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奠…那个被你们所背叛的未来！”“轰——”黑色的能量漩涡猛然爆发，向着天使军团席卷而去。凯莎猛地推开鹤熙，用尽最后的力气，展开残破的银翼，迎向那股毁灭的力量。“不——”鹤熙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战场上空，却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超神学院，卡尔的实验室。“开始了…”卡尔看着屏幕上闪烁的能量波动，喃喃自语。“终极恐惧…”“圣灵谱尼…”“一切…都将揭晓。”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如同…一个即将见证奇迹的…疯子。……尘埃，在光束中无声飘落。凯莎的身影，于光芒散尽后显现。她半跪于地，银色的铠甲上布满裂痕，原本展开的双翼，如今只剩下焦黑的骨架，无力地垂落。“凯莎！”鹤熙急掠而至，扶住凯莎摇摇欲坠的身体，眼中的关切与焦灼，如同烈焰般燃烧。“你…怎样？”凯莎没有回应，只是缓缓抬头，望向那片被黑暗能量肆虐过的天空。“结束了吗？”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疲惫与茫然，像是在问鹤熙，又像是在问自己。鹤熙顺着凯莎的目光望去，那里，莫甘娜的身影已经消失，只剩下被撕裂的天空，以及…仍在飘散的黑色灰烬。“结束了…”鹤熙的声音很轻，带着不确定，与无法言说的沉重。“凉冰…她…”凯莎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将空气中残留的硫磺味驱散。“鹤熙，传令下去。”凯莎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力气，却依旧带着无法掩饰的虚弱。“收拢残部，重建…梅洛天庭。”“那…莫甘娜呢？”鹤熙迟疑着问道。凯莎沉默片刻，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是决绝与坚定。“她…已经不再是天使。”“她…是恶魔。”“……”鹤熙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卡尔的实验室，依旧是那副凌乱的景象。各种仪器闪烁着光芒，数据流在屏幕上飞速滚动。卡尔站在巨大的显示屏前，凝视着上面定格的画面。那是一片被黑暗能量吞噬的天空，以及…两道正在坠落的身影。“终极恐惧…”卡尔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兴奋与…恐惧。“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未来。”“这就是…我们…必须面对的…命运。”他转过身，看向实验室的角落。那里，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中，浸泡着一个…奇异的生物。那生物…似人非人，似兽非兽，周身…缠绕着黑色的能量。“而你…”卡尔走到培养皿前，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玻璃壁。“将是…我的…希望。”“我的…武器。”“我的…”“弑神者。”……时间流逝，如白驹过隙。曾经的伤痛，似乎被渐渐抚平。梅洛天庭，在废墟之上重建。天使们，在凯莎的带领下，继续守护着她们的…正义秩序。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切祥和。只是，在每个天使的心中，都留下了一道…无法抹去的阴影。那阴影…名为…恶魔。……11000年前。梅洛星，禁地。那颗沉寂了万年的种子，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光芒…穿透禁地的结界，直冲云霄。整个梅洛天庭，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所震动。“这是…”凯莎猛地从王座上站起，眼中…是震惊与…不安。“圣灵谱尼…”“祂…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