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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某年某日，脸上便带了笑意。
阮玉妆想起来，他说的是带领大军、御驾亲征那一年。
那一仗胜了，鞍挞六部土崩瓦解，边月俯首称臣，西楚大为震慑，不敢轻易再犯边境。
褚镜玄笑着说，“还记得宫门打开，朕看着你牵着文漪，向朕走来，朕便觉得，富有四海又如何，权势通天又如何，不会再比那一刻圆满。”
这些年的沉淀，已经让他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那种锋芒没有被磨平，只是藏在了更为蕴存的儒雅与从容之下。
阮玉妆亲亲他的嘴角，呢喃：
“不是的，陛下。会有更圆满的时候…相信我，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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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文漪的小堂叔名叫褚远陶，是定羽王的小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