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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开口，让林小若懵了一下。
对于林清然突然的这个问题，林小若就像是回答不上来一般，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回答。
“当然爱。”
林清然轻声一笑。
林小若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林清然的这一声轻笑给激起。
“有什么好笑的？我爱他，就那么好笑吗？”
林清然缓缓点头，“挺可笑的。”
“三年前，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面不清楚吗？”
“你若当真爱他，你会犹豫那么长时间？你我心知肚明。”
她悠悠擦拭掉手背上的水渍，把纸巾扔到一侧的垃圾桶内，转身面对着林小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