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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秦念念他们还活着，等回去交了任务，就马上赶过来把她带回去。
晚上九点。
秦念念算完账，又将厨房收拾干净后才端了盆热水回房。
宋安安已经睡着了，阿嬷还在给她勾毛衣。
老人总把怕浪费电挂在嘴边，以至晚上琅嬛付费整理做什么都点着蜡烛，戴上老花镜。
秦念念叹了口气，上前将热水放下：“阿嬷，洗洗脚早点睡吧。”
看着为了自己和宋安安操劳到又受了不少的人，阿嬷满眼心疼：“你忙了一天，先睡吧，我马上就勾好了，你穿着也暖和。”
秦念念帮她脱掉鞋子洗脚：“医生说了你不能劳累，明天勾也不耽误，冬天还长着呢。”
温热的水没过脚，阿嬷凝着秦念念瘦弱的双肩，悄悄擦了擦眼角。
“佩兰，苦了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