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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你怎么了?先等我一下。”言辞走到卫生间拿了毛巾打湿返回到母亲身边,轻轻擦拭着她手上的血迹,心里涌上一丝悲哀。
“我没事啊,刚在吃饭呢。嘶……好痛。我吃什么了?”女人后知后觉地皱眉,眼角泛起泪花。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擦干净手,言辞换了一面帮她擦嘴。他感觉母亲最近精神越来越不正常了,之前只是会半夜自言自语,要么找他说话说个没完,今天竟让这么危险的事。有必要去医院看看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没事。可能是失眠搞得心烦,吃点药就好。”女人推开言辞的手,起身进了她的房间关上了门。
言辞叹了口气翻出止血剂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门。
“妈,伤口得上药。”
“哦。你拿过来吧。”
言辞拧开门看见女人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打算睡觉,他走过去再次提醒,女人又没反应了。他蹲了下来,语气冷静道,“张嘴。”
“我有点困了。”女人微睁开眼,吐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