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三百二十九章、癫狂，破防！ (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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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林北接连出手，数道剑气，又是接连斩了出去，全部没入了那黑雾之中。
“啊啊啊啊......”
瞬间，又是极为凄厉的惨叫声传出，那片黑雾阴影在溃散，重新显化出了戟长空的身影来，他的脸色，充斥着狰狞和痛苦，身上竟然有黑血在往外冒。
“你......你怎么会......”他惊恐万分。
“我还真以为，我将你神魂俱灭之后，帝煌还真能复活你呢，实际上......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拥有着戟长空记忆的怪物而已。”
“戟长空，你觉得，你真的还活着吗？”
林北嗤笑。
他已经洞悉了一切。
“我......”戟长空瞬间愣住了，然后，彻底狰狞扭曲了起来，好似戳中了他内心最为恐惧的地方，直接破防了。
“人不人，鬼不鬼的，今日，我就让你彻底解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