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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嘲讽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知道他是意有所指的说自己。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宋黛无力地辩解，脸色发白。
“爱？”他冷漠的吐出这个字，玩味地勾起唇角，淡淡嗤笑：“宋小姐还爱他吗？丈夫出轨，小三怀子上位，你的爱可真是够伟大的。”
宋黛无意识的退后一步，她从未如此难堪过，被人当场凌迟。
如今再让她对贺云澈说爱这个字，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法启齿。
一份感情，一旦涉及到第三个人，便是怎样委曲求全都无法长久。
她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
贺云澈擦了擦唇边的血，沈如晦冷漠的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淡漠道：“那个孩子，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找人动手。”
贺云澈一怔，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我把晚晴送走还不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