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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萃不敢说话,放下熏笼,净了手,又把酒注子里烫的酒壶提过来。姜敏提壶倾些在口中,试过滋味,又还给徐萃。自己扣住男人下颔,喂他。
是。徐萃屏住呼吸,握住瓷壶提手,稍稍倾斜,滚热的酒液涌出来,落入男人口中。男人仓皇吞咽,烈酒火蛇一样漫过唇齿,心腹处立时燃起一团烈焰,驱走刻骨的寒意。男人生生一个激灵,如同久旱甘霖,乱七八糟地叫起来,有火了……再……再添些柴……
徐萃紧张地看皇帝。姜敏点头。徐萃再喂,姜敏感觉怀中人哆嗦得好些,便摇头制止。男人没了热酒又闹起来,再添些柴……别走——
姜敏抬手掩在男人口上,制止他的胡言乱语。男人只挣扎了几下便如飘絮一样坠下,抵在她肩上。他饮过药酒,暖阁里又热得七月流火一样,便不怎么喊冷,喃喃地说一时胡话,熬一时终于头颅沉倒,昏死在姜敏怀里。
姜敏目光落在男人烧得飞红的面上,命孙勿回京。
是,已经打发人去了。
姜敏将男人移回枕上,太医院是谁来看的脉
是沈副院。徐萃道,也是好国手,开的药方子只服下一剂就醒转——谁知醒转闹起来。
沈矩不知道虞暨旧疾——姜敏说着又皱眉,孙勿不是说半年之期必定见效,怎的如今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