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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搜刮了半天，还是没有搜刮到漂亮的话来安慰宁小
苏。
他干脆说道：“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真正正确的选择，只能说，选择了一方，必然会失去另一方，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宁小苏诧异地看着景陌衍。
景陌衍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沉吟片刻，忍不住微微挑眉：“怎么了？”
“没有……”宁小苏微微摇头，笑意却从心底开始蔓延，渐渐爬上了眉角的位置，“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什么大道理。”
这大概是破天荒的第一回，景陌衍竟然跟她说道理。
景陌衍将她的头发拢了拢，露出白皙的肤色，那肤色在阳光下，异常好看，就像是大浪淘沙下遗留下来的珍珠，熠熠生辉。
宁小苏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而是继续说道：“唉，虽然你这么说确实挺有道理的，但是，站在孩子的立场来看，我真的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