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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陌衍看着宁小苏的眼睛，深邃的眼眸没有一丝杂质：“我说，对不起。”
宁小苏差点被口水噎死。
她真的没有听错，景陌衍真的是在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可是，不对呀，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什么对不起？”宁小苏笑着看向景陌衍，“你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她开玩笑地问道。
景陌衍面色有些凝重。
宁小苏本来是怀着开玩笑的心情，这下见他表情，心中一紧，忍不住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景陌衍。
“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