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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处走去。
自宁小苏出来之后，景陌衍就一直盯着城堡大门看，此刻见她来了，坐直了身子。
宁小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景陌衍问道：“怎么样？”
宁小苏摇了一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景陌衍这个问题，就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临走之前，来看看厉斯年。
“怎么？”景陌衍见她神色不对，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道。
宁小苏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皱着眉头，看着前方，思量很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我……我不知道改怎么说，但是……刚才我看到厉斯年，觉得很奇怪……”
“奇怪？”景陌衍想起第一次见到厉斯年的时候，这个小孩表现出有别于成年人的沉稳，眉头微蹙。
“是的，我看到厉斯年和厉池站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并不是父子，反而更像是生活在一起的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