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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这才一点点打量起明澈来，他的背靠着床头，一只手放在内侧靠墙的地方，抓着龙吟剑。另一只手垂在另一侧，手是空闲的。袖口因为刚刚把脉而被撩起一截，露出结实白皙的小臂。
他的眉头和往日一样没有任何聚拢，脸上是过分的平静，舒展着，似乎并没有什么痛苦在身上。
“南哥哥，你受了好重的伤，痛不痛。”
“不痛，伤惯了。”醉酒的明澈似乎格外好说话，问什么都会回答。
“南哥哥，你受伤的时候为什么不先把伤治好，为什么不去找药神。”
“因为，我的背后是空的。我没有办法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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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因为我的背后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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