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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她自十二岁便开始喝,当初觉得气味难闻,苦不堪言,如今习惯了,倒也喝不出苦来了。
咕咚咕咚将药饮下,又随手拿了块蜜饯塞入口中,这才站起身来,拿起挂在床头的破霄剑走往殿外。
每日早晚各练一个时辰剑,早已成了她雷打不动的习惯。习完了剑,走进内室,由欢丫头服侍着沐浴,然后再坐到妆镜台旁,命宫人给她束发。
面前的铜镜里,映照出一个略显模糊的人影。她不由地伸手摸了摸自己颈上的喉结,这是在他十三岁那年,师父给他按上的。
说是取了她身上的一块软骨,放在了那里。为了这,她昏睡了三天三夜,高烧不退。父皇还以为她活不过来了,没想到,熬过了那段时间,她又是硬硬朗朗的。
现下,正是草长莺飞,踏春寻芳的好日子。他早就和洛家的那对兄弟约好了,趁着今日杨少傅告了病假,他们要去城外洛家的别庄郊游。
“欢丫头,给孤拿便服,今儿出游的事,你别声张,孤想微服出巡。”
“殿下,”欢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您可饶了奴婢吧,这要是让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了,肯定要责罚奴婢的。”
拓跋笙耐着性子解释,“孤不想劳师动众,弄那么大的排场。你放心,父皇和母后昨儿刚见了我,今天不会传召我的。孤会平安回来,不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