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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笙凑近药碗,低头一看。这哪儿还是汤药?粘稠稠,黑乎乎的,还散发着浓烈的苦味儿。别说喝了,闻着就让人作呕。
“有什么办法呢?”云容从欢丫头手中端起药碗,“你的毒发作的如此频繁,每次驱毒都要耗费你大量精血,若不好好补着,光靠我给你渡内力怎么行?”
他说着,将药碗塞进拓跋笙手中。拓跋笙被迫接住,那苦味儿刺鼻,把她的脸都熏苦了。
不过,她还是勉强笑了笑,“师兄所言甚是,这药我喝便是了。”
说完,抬起药碗,往嘴里灌。
她自十三岁起,便是每日晨起一碗药。那药喝了十几年,如今十六岁的她,前胸一马平川,一点儿也看不出女子的姿态。
按说她早已经习惯了汤药的苦味儿,可这碗药,实在是浓缩了几十倍的苦,简直苦不堪言。
憋着气连喝几口,便拿掉碗大声作呕。吐了一会儿,见她把头抬起,云容却又冷血无情的将药端到她面前。
她苦笑,十分艰难的把药接过。
“师兄,不是我不想喝这碗药,而是我的脏腑实在无法接受。刚刚这汤药一下肚,我的五脏六腑便是一阵翻腾,你看,生生把喝进去的,全给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