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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她也想知道,仅剩的记忆停留在梦里那个场景,久远到她早已想不起母亲的容貌,只是听舅舅一遍一遍的说:你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见她发愣,答伏尔也不强求,搁下弯刀仰面躺在床榻外侧,惊得阿如忙跳将开去,手已经扶上藏着袖箭的左臂:你,你做什么
你找它们吗答伏尔自袖中摸出几枚尖端发黑的银针递过去,姑娘家的带这些东西总归不安全,误伤了自己怎么办你若要便拿去吧。今夜你与我洞房花烛,我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睡觉了。
说完当真和衣睡了,理也不理阿如,不一会儿便微微发起鼾来。
倒是阿如睡不着了,一来是摸不着答伏尔的脾性,二来也是睡够了,直坐到鸡鸣的时候打了个盹儿,感觉有人轻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再睁眼时,已经是晌午了。
昨日那个叫巴丝玛的丫头领了三个小丫头进来,捧了簇新的衣裳头面,都是漠北女人的样式,轻声细语说:右夫人安好,诸位夫人都在帐外等着,要与您结伴去请左夫人安,我来服侍您净面更衣。
阿如一听就烦:她们不会自己去吗巴巴等我做什么,我又不想去请什么夫人安。
巴丝玛忙拦了她一下,耐心解释:夫人想是睡糊涂了,漠北以左为尊,左夫人位同大周的皇后。且她是黑水部宗义将军的妹妹,黑水部兵强马壮,咱们惹不起的。
还有这种屈居人下的糟心事不过就昨日他们对曹莼一行趾高气扬的态度来看,在漠北有靠山确实非常重要,可惜她在这压根没有一个能撑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