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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如见他神色痛苦,知道时机到了,示意阿扎木和朵哈放开他,扬手丢过去一个酒囊,自己打开一个,先仰头喝了一口,说:不必懊悔,你不是说鹰是漠北人的魂吗你的魂丢弃太久了,该找回来了!
也是怒气上头,萨必尔早将不许喝酒的禁令忘在脑后,含着泪灌了一大口,酒味呛得他涕泪俱下,半晌才拖着鼻音说:狼主不许我喝酒,说我要管不住酒虫,就将我赶出鹰房,滚到马场放马去!
阿如心里好笑,却装着隐忍不发,举着酒囊敬了他一下,有些遗憾的说:啧,那我帮不了你,我求的旨意是你被强灌了酒不必受罚。可你,你方才是自愿喝的啊,我没灌你,他两个都可以作证的。
你……萨必尔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拿着酒囊放也不是喝也不是,为难得直抓脑袋。
阿扎木和朵哈也快笑出来了,不过好在他们经过严格训练,除非实在好笑,不然不会轻易笑出来的。
哈哈哈哈……
但是真的太好笑了啊,尤其萨必尔那张吃了黄连一样有苦难言的脸,简直比互市上于阗人演的木偶戏还要好笑。
喝已经喝了,总不能再吐出来吧,萨必尔权衡左右,索性破罐子破摔:喝!喝他娘的,大不了滚去马场放马,老子照样能驯鹰!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