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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走出会所。这里的每个人都被警察疏散了。警戒线也在他们周围拉起。几名正在现场指挥的高级警官看到了俞代跃，远远地点了点头。
“李万荣！”
李万荣转过身，脸上难得一笑，说：“苏瑞，你还好吗？”
苏睿跑到李万荣面前，咬了咬嘴唇的一角，突然向李万荣鞠躬，说：“谢谢你救了我！”
李万荣扶起她说：“你不用谢我。因为你和我，我救了你。”
苏睿听到他的脸色，脸色微红，心想：“李万荣说他和我有缘？什么命运？是命运吗？”
李万荣接着说：“你和你妈妈暂住于代月，她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要去哪里？”苏瑞愣住了，说：“你不去上学吗？”
于代月笑着说：“李师傅不是学生。他来这所学校是为了找到你。”
李万荣点点头，用手擦了擦脸，仿佛要换个脸，回到原来的样子，说：“这是我的真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