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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懂？”
顾昕诚实地摇头：“看不懂，我在看你的字。”
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书本摆在桌上。“你的字很好看，我爸爸一直说字如其人，以前不太服气，可是刚才看到你的字我就想到了这四个字。”
被赞美的徐柏岩面无波澜，“你怎么笃定这是我的字？我这里有很多书是旧书。”
顾昕：“感觉。”
徐柏岩：“……”
顾昕的话也可以理解为“瞎猜的”，这让他有些许失望，原本他以为她会说出个所以然来。
顾昕瞧出他心里所想了，双手放在桌上，身子往前倾，狡黠地说：“其实我是从字里行间感觉到是你的语气，简洁易懂，无须赘言。我也听你上了几节课了，对你的用词习惯也有了一点了解。虽然这里面的字体稍微潦草一点儿，不像你写题的字体方正，但能看出笔锋和运笔方式一样。还有啊，我另外还翻了几本书，都有这样的注解。我想，就算你买了别人的旧书，恐怕也不会那么巧都被我翻到同一个人的吧。所以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你的，剩下的百分之十，就是我的感觉。”
她解释了一通，徐柏岩神色舒展开来，脸上漾起笑意。“嗯，是我写的。”
顾昕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开心地笑，“我就知道我的感觉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