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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事情没办成。”孙邈垂头丧气地说，“我……”
“来我家说。”吕庆没有早睡的习惯，况且这事还没有个着落，一直在床头看报纸，年纪大了，夫妻俩早就分床睡了，所以这个时候来电话，也没有吵着谁。
听到小舅子说事情没办成，吕庆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窝火。
没多久，孙邈就进了来，低声道：“我姐睡了？”
吕庆让他把门关上，动静小点，道：“什么情况？”
孙邈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去找了一趟陈昕，问她到底是被黄晓飞强尖的，还是因为被警方抓到正在卖Y，怕受到警方处理才乱咬的人，她一口咬死，说是黄晓严强尖的她。”
吕庆火更大了：“你就这么办事的？要是这么和风细雨就能让她改口供，还用得着你去办？”
“姐夫，我好歹也是个防暴队长，难道还能用暴力手段逼她改口供？”
吕庆忽然觉得这个小舅子在抽风，骂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让你去干嘛？一个卖Y的而已，该上手段就上手段，实在不行，就摸清她家人的住址，先动动她家人，让她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