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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苏静阳眼角猛然一挑的望向她，“与其说我恨他，不如说我是在恨你！”
苏晓暖疑惑道：“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吗？”苏静阳哼笑了两声，前倾的身体缓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眼神飘远，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缓缓的道：“你还记得十二年前的毕业舞会吗？”
十二年前的毕业舞会？
苏晓暖沉思，回想起十二年前，那正是苏静阳高中毕业的时候，因为是贵族学校讲求社交礼仪，所以在毕业的那年，按照惯例要跟其他的几所学校联谊开一场毕业舞会的。
当时，苏晓暖和苏静阳的感情还很好，因为好奇，所以便跟着苏静阳一起去参加了毕业舞会，她还记得，因为她没有礼服，所以苏静阳还把自己的礼服借给她穿。
“你果然还记得。”苏静阳见她露出回忆之色，冷笑一声继续道：“那你应该还记得，就是在那场舞会之后，我和陆瑾便在一起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