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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叹了口气，道：有力度的消息有，不过再此之前，你先把你得来的消息告诉我。
他不傻，我也不傻，万一他弄来的是一些有的没的消息，我告诉他好消息，那就亏了。
陈向东琢磨了一下，最后对我道：好吧，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先告诉你。
陈向东从包里拿出了几张照片递给了我，我接过一看立刻就发现是张海。
而张海见面的人，是左德高。
照片上两个人彷佛约在了一家咖啡馆，正襟危坐着，左德高低着头，情绪不太好。
而张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两个人彷佛发生了争执。
几张照片是从各个角度拍的，我大致看了一眼，就问陈向东：你从哪儿拍的？
陈向东告诉我就在建国路一家咖啡馆。
我琢磨了一下，这张照片不太像合成的，何况陈向东也知道我的身份，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