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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我爹找来收妖的吗，这个妖女就在这里，你快杀了她！”
巫灵儿不禁皱眉，望向空中的媚娘，却见她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地面上的方世生，眼里满含着悲伤、恨意还有一丝隐隐的爱意？
“方世生，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媚娘哽咽的声音从空中缓缓传来，含着一丝微小的期待。
巫灵儿整个人愣在原地，握住赤炼的手不禁在发着抖。
爱……？
“你这个妖女！爱？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妖怪！”
那方世生的语气丝毫没有垂怜，反而狠厉的骂道。
“现在想想，我竟然与你真是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