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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巴掌大小的圆月，两个时辰过去，方离才跟寻路径观摩了一半，曾有几次差点陷入迷幻。
眼睛涨红、身体疲软，一股前所未有的疲劳侵袭而来。
难怪有些人看视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视觉疲劳与画面迷惑双重出击之下，精神力若的人就会很快恍惚。
“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我的精神力不但没有增长，反而浑身难受，这是自我折磨，而不是修炼。”
方离退出修炼，眉头皱成了一团，很是不解。
因为他曾在通讯器上偶然瞥到过一句话：“修炼精神力若只有痛苦，那便是走岔了路。正确的修炼，每一步都是痛并快乐着，欲罢不能。”
这是一个白金大佬说的话，他深信不疑。
“快乐？痛苦？”
方离陷入了沉思，忽地，眼睛炸亮，低呼道：“日常追剧，纵是深夜三点依然精神百倍。
上网包夜，纵是凌晨五点依然声如洪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