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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器……”劫匪呆了下,似想到了什么,随即道,“小的当日的确带了把匕首,不过这匕首只为吓唬人,绝不敢真的伤人,后来小的遇到那个衣着富贵的公子,就是那个死了的什么公公,本来想吓唬他,让他把钱财自交来,等走近了,发现他脖子上圈淤青,人经快断气了,慌忙间取了他的钱袋子……至于为何落下匕首,当时巷口官员经过,小的怕极了,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匕首。”
祁铭跟谢容与二人解释:“属下问过京兆府,墩子的尸身上两处伤,处就是这个劫匪说的,脖子上的淤痕,另处是腹的刀伤,仵作验过尸身,致命的是腹刀伤。”
他说着,质问劫匪,“你还不说实话?墩子公公分就是被你用匕首所杀害。你说长椿巷口官员路过,所你慌忙间落下匕首,殊不知当日士子聚集宫门,朝廷停了廷议,各官员几乎都待在府邸中,除了在大街小巷巡查的殿前司禁卫。禁卫本来就在找墩子,他们若早瞧你和墩子,必然当场将你抓获,岂会容你躲至夜里?”
“官爷,小的口中都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啊。”劫匪的眼神无助惶恐,似乎他当真不曾欺瞒。
这时,谢容与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说你在长椿巷口看到了官员,所慌忙间落下匕首。你看到的官员,他是什么的?”
劫匪努力回想了会儿,“不、不知道。小的没瞧清他的脸,只他穿着官袍,他边上还跟着几人,小的太害怕了,没仔细看,立刻逃了。”
“什么的官袍?”
劫匪瑟缩地抬起眼皮,看了谢容与眼,“跟、跟大人您这身,点儿像。”
谢容与今日没着玄鹰司虞侯服,只穿了身墨『色』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