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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师的角度看过去，这个世界是另外一番模样。”
尼克·弗瑞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有法师了，那你觉得这世界上有没有神？”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神！”葛丹指了指尼克·弗瑞的眼睛，然后说道：“我知道你的眼睛是怎么弄伤的，所以你也不用和我装傻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拥有强大的力量。”
“他们有悠长的寿命，与神话之中的神灵相媲美的力量，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那些神话不是某一个人的某些事情流传下来的。”
听到葛丹说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受伤的，尼克·弗瑞的那一只眼睛盯的更紧了。
“我也表明我的态度，无论你是法师也好，还是什么也好，你既然活在这个年代，那就要遵循这个年代的规则。”
尼克·弗瑞觉得在没弄明白对方说话的真假之前，深谈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要表态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指今天的事情？”葛丹笑着说道。
“我对那些杂碎的死没兴趣，更调查他们的死是NYPD的事情。”尼克·弗瑞摇了摇头说道：“我说的是不能让普通民众知道你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