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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厉君寰弯起嘴角来，点点头：“你想起来了？”
顾小悠又摇了摇头：“想不太起来，不过，有些印象罢了。”
厉君寰没说什么，抱着朝着漆黑的窗外望去。
“那里的确有条河，却不是湖。15年前的事，也许你已经忘了，但是我还记得那里。那年雨水很多，那条本已经干涸了多少年的河，在那个夏天又被雨水充满了，我在那里找到了我妹妹，她浑身都湿透了，是被人从河水里救上了的……”
顾小悠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件事和自己的照片有什么关联。
厉君寰也不着急，继续以不急不缓的语速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妹妹厉筱彤？”
顾小悠点点头：“记得，最后因抑郁自杀的那个女孩，是吗？”
厉君寰看着她：“她比你大6岁呢。”
闻言，顾小悠没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