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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纳兰的确是第一次撑垡子,不一会儿,与独孤月他们乘坐的那只垡子已隔百十来步了。垡子失去了控制一般随波逐流。
他们有些惶恐起来,想使劲往何中心划,可是怎么也不起作用,在火把照射下,看到河水奔涌,自己不知奔向何方?而独孤月他们的火把已经离对岸越来越近了。
就在他们绝望之时,垡子后面突然响起一个鼻鸣,将他们几人吓了一跳,纳兰拿着火把一照,原来是独孤月的咏月不知何时跟在后面,它的全身已浸没在水中,只露出一截脖子和头。纳兰趴在垡子上,想去牵它的缰绳。无奈牵不住,他只好扔下一段垡子上的绳子,让它自己咬住。本意是想拉住它,可咏月咬住绳子之后,竟然往河对岸拖。
纳兰懂得了咏月的用意,于是用力向河对岸划去。途中不时有浪打上垡子,垡子有倾覆之险,几人只好一手牢牢抓住捆绑垡子的绳索,另一手用力向对岸划,军士没有浆,竟用手伐,手冻得失去了知觉。
许是咏月和几人共同努力,垡子离独孤月他们近了一些,从黑夜中的山影来看,已经过了黄河中线,来到水流缓慢处。
而纳兰再看咏月时,已不见踪影,拉起绳子,只留有咬过的痕迹。纳兰对轻声而沉重地说:“今夜若不是驿长的马,我们的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