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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洗完了脸才回头看了一下苏敏，“她现在过得这么惨，你有没有大仇得报的感觉？”
苏敏听她这么说一下子就笑了，说实话，她感觉一般般。
可能最初两个人闹离婚的时候，她对孙展有恨意，于是等着盼着，恨不得每天烧两炷香祈求他倒霉，得报应。
但是现在她已经整个人冷静了下来，也淡定了下来。
她现在看开了，离婚之后两个人不过就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对方如何也不影响她的日子。
就算孙展真的得了报应不得好死，于她来说，也不痛不痒。
她的日子该如何还是如何，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于是她的注意力便也就不会放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苏敏笑了一下，语气有些怅然，“其实还好吧，已经没那么恨他了。”
她转了一下身子，整个后背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我偶尔还能想起他对我好的样子，那个时候也应该是有爱情在，但是后来爱情没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