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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落砂低下头将烟头凑过去，将烟点着，再将指上捏着正燃烧的火柴拿开，甩了甩，扔到脚下。
红艳的火柴很快成为焦炭。俞落砂微微仰头看着天空，呛人的白烟从她口鼻中逸出来。
“哪个女娃像你这样抽烟！你这样有谁要你？”
“大伯，跟你说个事。”
“哼？”身旁的老头怪气地应了一声。
“刚刚我遇见一个女娃，她喜欢我。”
老头将已经短到要灼到他枯树根般的手指的烟蒂扔到躺椅下，扭头用苍老浑灰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俞落砂，怀疑自已没听清。
“啥？”
“我说有一个女娃想跟我处对象。”
“女娃？嗤！”老人嫌弃地“嗤”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