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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佳尝了一口，“味道还行。”
“什么叫还行？”顾晚白了她一眼，道：“明明就很好喝，对了，你今天过来做什么？”
罗佳道：“你把程航叫过来。”
顾晚听到罗佳的话，招了招手，把程航叫过来了。
程航走过来，看到罗佳，道：“罗佳，你找我？”
“我有东西要给你。”罗佳把云九给自己的照片拿了出来，她自己洗了一份，给他们拿了一份过来。
程航翻了一下，“这是什么？”
“老程年轻时候的照片，认不出来啊？”罗佳笑着道。
程航有些惊讶，“哪里来的？”
